寂寞……老公……”那声音像一根羽毛,轻轻挠过大和的耳膜。他咬住自己的手臂,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。下身早已硬到发痛,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模仿她的节奏,脑子里全是她脸上的潮红、颤抖的身体、以及那双在高潮时微微睁开的、雾蒙蒙的眼睛。幸子终于颤抖着达到顶点,身体弓成一道柔软的弧,又缓缓落下。她喘息着平复,脸颊绯红,像熟透的桃子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拉好睡裙,关掉夜灯,房间陷入一片黑暗,只剩月光静静洒在床上。大和也几乎同时释放。他瘫坐在地板上,后背抵着墙,胸口剧烈起伏。罪恶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可更强烈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——他想更近一点,想触碰她,想听见她用那种声音叫他的名字。接下来的夜晚,偷窥成了他唯一的寄托。有时她穿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,纯净得像初雪,却在自慰时把裙摆卷到腰间,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和光滑的无毛私处;有时她穿一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,领口松松垮垮,乳沟深得像一道幽谷;还有一次,她甚至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衫——那是父亲的,白色的,长度只盖到大腿根。她坐在床上,衬衫下摆分开,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身体,手指深入时,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崩开,露出晃动的胸部和粉嫩的rutou。每一次,她的自慰都越来越大胆,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。仿佛她知道有人在看,故意把最私密、最诱人的一面展示给他。大和却仍旧天真地以为,她只是寂寞,只是无意。夏天的夜很长,月光很亮,蝉鸣很吵。而墙上的那个小洞,把两个人的命运,悄悄连在了一起。